374、再气晕一个
【主人,那老太婆是装晕的!】008试用了一下自己新开启的功能,妥妥的好用,不仅能让它把老族长夫人的心跳和气息声听得一清二楚,并且还自带做出了一系列健康分析。 装晕?萧明珠冷笑;“王夫人别急,知夏去替二叔祖母瞧瞧。” 知夏一听就懂,应道:“是。”她从自己的衣袖里抽出一根三寸长,细如牛毛的金针,走到老族长夫人面前,径直就朝着最痛的穴位上扎了一针。老族长夫人惨叫一声,大叫着跳了起来。 “真好,醒了。”萧明珠也没想让老族长夫人就这样简单的脱身:“等会儿大夫到了,先给二叔祖母瞧瞧,可真别留下了什么隐患。” 老族长夫人见装不过去,愤然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萧明珠笑了笑:“您是长辈,我敢拿你怎么样。来人,将马车砸了,将她身边所有下人都拖出去打十板子。”打狗,就是打主人的脸。一个连自已下人也护不住的主子,又能得到下人多少的忠心呢? “你,你敢!”老族长夫人急极了。 “敢,为什么不敢。”萧明珠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你不服,去告我啊。” 告,上哪告? 去族里,还是进皇宫? 眼下族里讨好萧明珠都来不及,哪愿意与萧明珠撕破脸皮,至于皇宫,宫门她都进不去。 老族长夫人这次是真的气晕过去了。 不过,她晕了也不能解决问题,萧明珠径直让人把老族长夫人抬到了旁边的小厢房里躺着,商嬷嬷则领着人将她带过来的下人都拖了出去,并且还让人传话给忠伯派人去砸马车。 王夫人和吴夫人都惊呆了,看着萧明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明珠示意身边的婆子将老族长夫人抬出去,才笑着望向了王夫人和吴夫人:“我还不知两位堂婶过来有何指教?” “我……我……”吴夫人心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王夫人到底是侯夫人,家世吴夫人好,四处应酬得也多,为人也圆滑些,她稳定了下心神,有条不紊地道:“不知七姐儿可知道外面的流言?” “什么流言?”萧明珠装傻。 王夫人一怔,也不知道萧明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她谨慎地道:“不知道就罢了,眼下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侯府怕大伯母担心,你害怕,才会让我们过来走这么一趟。七姐儿,你放心,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家,将军府的事就是侯府的事,流言自有侯府出面解决。” 萧明珠半句也不信,她阴着想,刚想下逐客令,商嬷嬷轻轻的扯了下萧明珠的衣袖,萧明珠这才不情愿的闭了嘴。 商嬷嬷道:“眼下老夫人昏迷不醒,姑娘得伺候着老夫人,不如就麻烦两位伯母去小厢房里帮着照顾一下二叔祖母,免得出了什么事儿。” 王夫人和吴夫人明白,商嬷嬷这是把她们两人和二伯母捆绑在一块儿了。要是大夫来后说二伯母没有什么事,她们两人就是活人证。要是二伯母装病生事,那商嬷嬷只怕会说这事与她们两人也脱不了干系,终究二伯母在晕迷的时候,是她们两人“伺候”的。 反正,她们今天得得罪一方人了,要么是将军府,要么是族中。 王夫人和吴夫人没办法,只得去了小厢房。见左右只有自己的人,王夫人低声与吴夫人道:“你我这次得言语一致。” 吴夫人楞了下,指了指正房:“帮那边?” 王夫人点点头:“只怕族中也是不愿与她闹翻的。” 吴夫人没有犹豫,飞快的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商量妥当,安心的等着大夫的到来。 萧明珠借着008听到了她们的交谈,冲着小厢房轻唾了一口,不满地对商嬷嬷道:“她们明明是便宜占不成,才转了口风装好人,嬷嬷怎么不让我撕了她们的脸皮。” 商嬷嬷倒是将问题看得更通透:“姑娘,依老奴所见,王夫人和吴夫人只不过是过来探探口风的,老族长夫人才是硬茬,眼下,在制住老族长夫人,王夫人她们可是两个活人证,应该善加利用。” 准确的来说,大房的五姑娘跟吕秀才那么一折腾,承恩侯府只怕都不会要她了,更别提二皇子了,王夫人只怕也不甘愿将好事落在三姑娘的头上。二房的四姑娘是个聪明人,有她压着,吴夫人折腾不起来。 商嬷嬷猜得还真准,王夫人和吴夫人坐在小厢房里,看到老族长夫人那狼狈的样子,都心有戚戚。吴夫人更是彻底死了那一些心思,萧明珠这么凶悍,什么颜面都不顾及,柳姐儿对上她,未必是件好事。还不如听柳姐儿的话,让她们姐妹好好相处,反而更有沾上光。 大夫来了,萧明珠先让大夫去替许老夫人看了诊,老大夫的说法与知夏的一致,萧明珠这才让老大夫留了方子,让如嬷嬷守着,自己亲自领着老大夫去给老族长夫人诊断。 老族长夫人也只是气晕的,没什么大问题,老大夫说扎上一针就会醒。王夫人和吴夫人一致愿意付双倍的诊金,请求让老大夫陪同她们一块儿送老族长夫人归家。 萧明珠没有拒绝。 看着她们离开,萧明珠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正院没走。 那边,许老夫人就幽幽醒来来了,她见到床边只有如嬷嬷守着,差点儿没又晕过去。 如嬷嬷如何不知道她的那些心思,急忙劝慰道:“老夫人,姑娘在小厨房里替您守着药。” “替我熬药?我看她巴不得我死。”许老夫人拍着床沿,声嘶力竭,一付生怕别面听不到的样子。 她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被自己的孙女儿,用她的话给训了。 如嬷嬷明白,老夫人这是故意要骂给姑娘听的,她劝也没用,干脆就不劝,由着她骂个痛快,将那不多的亲情尽数骂断。 萧明珠在外厅听到了这骂声,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心已死,还有什么能再伤得到?血脉相连又如何,也只不过是陌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