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骗子和伪君子的合作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警官！我感觉你根本就是在玩我，因为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康斯坦丁愤怒的说道：“那么还有必要玩这种审讯的把戏吗?” 面对康斯坦丁的诘问，周昊脸上毫无表情，但话里的语气却重了三分。 “玩你？我还奇怪着呢，为什么你一来哥谭，就出现灵异的杀人案件，天知道是不是被吸引来了几个恶魔，说你是灾星还便宜你了！” “胡说，你们哥谭号称犯罪率最高的地方，每天死的人，比温布尔登竞技的酒鬼还多，凭什么要怪我？你这是污蔑”康斯坦丁同样反问道。 “死者脑袋顶上有个圣甲虫的标志，案发现场毫无线索，这不是魔法干的，难道是被超人从天上丢下来的？”周昊一点都没有客气的打算。 “头上发现一只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是什么纹身而已”康斯坦丁招了招手，示意要抽烟，可是这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那你敢不敢召唤这个死者的灵魂？我没兴趣满世界找线索了，直接通过亡者的阐述，可以帮我省很多事情----如果是魔法杀死她的话，而你又刚好来到哥谭，说不定鬼魂会指认你也说不定呢！”周昊眯着眼睛说道。 然而康斯坦丁根本就不搭这茬，直接讥讽道： “别玩这种把戏了，低等的激将法，你就是想要我帮忙而已，难道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嘛？我可一向是‘热心助人’的！” 周昊呵呵一声冷笑，同样讥讽的回答道： “找你帮忙的代价太大了，约翰，甚至超过了安全的范围，我可不想今后莫名其妙为了还你的人情债，成了某个封魔的容器.....在某些时候，你甚至比你对付的恶魔还要危险！” 听到这里，康斯坦丁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抱着手说道： “哦？这就是你那么提防我的原因？好吧，这么说吧，刚刚我提到来哥谭驱魔，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一个小姑娘惹到了不该惹的东西，这个区的神父和我以前打过交道，而恰好这个女孩家里也愿意出一笔钱....这就是我来此地的真正原因-----这么说吧，如果你愿意付我点钱，外加协助我驱魔，那么招魂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帮忙！” 周昊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欠渣康人情债，用钱就能让他出力气，那么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如此通情达理好说话的渣康，似乎跟印象里那个有些区别。 而康斯坦丁之所以提出邀约，其根源还是因为他对周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家伙明明跟自己第一次见面，又在自己名声不显的美国哥谭市，但却对自己的所有习惯事迹一清二楚，因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周昊也应该具备了灵能力者的读心法术。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周昊具有如此强大的读心能力，自己却无法从他身上感觉到半点魔法气息，但他给自己的印象，又偏偏是那种掌握自己秘密，却故意不说的模样，再加上无法看清周昊的过去，颇有种被下了禁制的错觉。 对于未知魔法的兴趣，也许是康斯坦丁仅有的许些爱好了。 ....... ................... 哥谭市西城区的楼房，居住着这个城市大部分的中产阶级，他们省吃俭用终于在这个并不算偏僻的地方买到一个栖身之所，相对而言这里是也是治安比较过的去的地方。 然而今天却有一辆警车出现在楼道附近，周昊和康斯坦丁从里面出来，看着这个老旧萧条的地方。 康斯坦丁照例拿出烟来叼在嘴里，只不过现在他抽的烟都是上等古巴的货色，镶满诡异复杂纹理的Zippo打火机，潇洒点燃抽了起来。 这时角落里一个看上去猥琐不堪的家伙窜了出来，有些惊讶的看着周昊一眼，见康斯坦丁没有反对，就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 “已经一个礼拜了，什么东西都不吃，期间我举行了三个仪式，但都没有用处，梵蒂冈那边需要我提供更详细的资料证明，才会考虑派人过来....现在只有靠你了，约翰！” 周昊扫了一眼，知道这就是联系康斯坦丁的神父，或许是哥谭民风淳朴的关系，使得自己看谁都是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横竖都不像是好人的感觉。 康斯坦丁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朝楼上走去。只见不大的楼道里，已经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亚籍的模样，在那里窃窃私语，同时对突然出现的康斯坦丁投来好奇的眼神。 而在受害者居住的房间门外，一对老夫妇低着头相互垂泪，看上去格外憔悴。 “我们是被迫把她绑在床上的，这是为她好...别难过了...” 见到这一幕，康斯坦丁回过头看着周昊，戏谑的说道： “喂！这些人是你的同乡，他们在说什么？” 周昊面无表情的瞪了渣康一眼，淡淡的回答道： “他们说的是，这个房子禁止抽烟，这个傻瓜鬼佬真没有礼貌！” 康斯坦丁闻言自讨没趣，于是干净利落的推开受害者的房间门，只见不大的地方，昏暗务必，明明是大白天，却用被子将窗户堵了严严实实，一点光都不透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馊味，像是尿液和粪便混合的味道，但作呕程度远远高于普通的程度，似乎还夹杂着动物身上难闻的怪味。 隐约听到野兽低吼的声音，似乎床上绑着的不是女孩，反而是某只要择人而噬的东西，在那里不停试图挣脱束缚。 “喂！助手，现在你该做些什么？”康斯坦丁有心想看看周昊的水平，故意考他问题，毕竟魔法师的种类很多，有的擅长驱魔，有的擅长魔药，天知道周昊会不会其中某个派系的。 “哦？现在嘛？那个谁，拿个烟灰缸过来，把这家伙的烟头先灭了。对了！记得准备个大号的，不然可能装不下！”周昊面无表情的说道，顿时把康斯坦丁气的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