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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1个月就过去了,让郭鸿、李彦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期待中的援军依然没有看到影子,却得到了并州刺史赵岐下狱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难道赵岐私通胡人?!”李彦震惊的想着,同时给出了一个猜测。事实上除了这个猜测之外,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能够让朝廷在这种情况下把赵岐给撤了。 虽然并州刺史严格来说只有监察地方的权利,但在这种时候,如果身在河内的并州刺史能够集结部队前来支援的话,无疑会减轻并州各郡的负担。 “唉,怎么可能?他只是被连累的而已。”郭鸿闻言叹息着,并给了李彦一个让他更加震惊的理由,“朝廷的士大夫们试图对那些阉人发难,结果被倒打一耙,不少士大夫逃的逃,下狱的下狱……” 说到这里,郭鸿又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过也不是没有好消息,皇甫将军已经率军击退了雁门一带的胡人,此时正向这里赶来。” 皇甫将军,全名皇甫规,乃是驻守在并州的度辽将军。说起这个职位,却是在西汉时期设置,当时是专门为范明友出击匈奴特意设置的三品杂号将军。不过随着时间的演变,这个职位的权利不断的在变化。曾经最为辉煌的时期,度辽将军可以总览整个北方在面对匈奴、乌恒、羌、鲜卑等游牧民族时的战事,还能在战事统领幽、并、凉三州军务。 不过到了如今,这个职位只是非常单纯负责并州周围的游牧民族事务,帮助并州诸郡抵御他们的劫掠、进攻而已。 待李彦回到家中时,已经快要入夜,“爹,看你的表情,似乎心情不太好?”李义吃了两口饭,看着李彦随口问道。 闻言,李彦也没有隐瞒,直接将从郭鸿那边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哼!想不到胡人都已经打进来了,这些人还有心思争权夺势……” 李彦当然不是真的打算给李义解释什么,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听他抱怨的人而已。而显然,他的宝贝儿子是最好的选择,他可不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能够听得懂这些。 “看来爹似乎对朝廷很不满啊……”李义闻言心中暗想着。说起来,他一直有一件事情觉得非常奇怪,那就是李义为什么不出仕。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可不像宋朝那般重文轻武。以李彦的武艺,只要他愿意,最少在并州当个地方官并不是很难。 而且别的不说,刚刚下狱的并州刺史赵岐,五原郡守郭鸿,甚至是度辽将军皇甫规都曾经邀请过李彦。但对于这些邀请,李彦自然全都拒绝了。 “爹,你是觉得朝廷过于昏庸无能才拒绝出仕的吗?”李义突然冒出来的话一下子让李彦停止了抱怨,随后脸色异常严肃的看着李义问道,“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这个时代可不是前世那言论自由的时代,说朝廷昏庸无能?那不是找死呢吗? “是刚才爹您自己说得啊~”李义眨了眨明亮的眼睛,非常随意的说着谎话。演技?对于只有2岁的李义来说,根本就不需要演技。只需要眨眨眼睛,就是天生的一副无辜脸,毕竟,有谁会怀疑一个才2岁的孩子骗人呢? “唉,看来爹也是被气糊涂了。”李彦闻言没有任何的怀疑,因为刚才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说些什么了。只见他轻叹一声,随后看着李义严肃的说道,“义儿,刚才爹说得那些话,你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不然可是会掉脑袋的!” 说完,似乎还生怕李义不理解什么叫做掉脑袋,李彦还连比带画的解释了好半天。 “放心吧爹,孩儿明白。”李义点了点小脑袋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不过爹您还没有告诉孩儿您为什么不出仕呢~” 李义如此纠结于这个问题,倒也不是真的好奇,而是他觉得,如果李彦能够出仕的话,那么在未来黄巾之乱爆发之后,自己无疑将拥有更好的环境去应对。 闻言,李彦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义儿,你以后想为朝廷效力?”李彦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虽然李义听出来了,但他还是飞快的回答着,“当然了,我以后要成为大将军,率领天下兵马北伐胡人,让他们再也不敢侵犯本朝边境!” 看着那稚嫩的脸庞,以及那听起来相当可笑的话,李彦有些想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义那明亮的双眼,李彦却有笑不出来。因为他莫名的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可能真的能够做到。 好半响,李彦才有些幽幽的说道,“本家祖先曾经留下遗训,李氏子弟世代不得为汉家朝廷效力。” 好吧,李彦的解释很简单,但李义却有种要吐血的感觉,“祖训?用不用这么玩我?”不用过多的解释,李义都明白自己未来的道路似乎并不好走,毕竟在这个时代,祖训基本上就是无法抗争的大杀器。君不见前世那些历史影视剧,没事就会跳出来一个老祖宗留下各种坑爹的祖训,让主角各种痛不欲生。 看到李义那有些低落的神情,李彦有些无奈的笑道,“其实当个平民也很好啊,最起码不需要参与到朝堂上的那些令人作呕的斗争。”说着,似乎觉得这句话并没办法取到什么劝说的作用,李彦又再次说道,“而且就算是平民,也照样可以抗击胡人,立下大好名声,就像爹爹这样……” 可惜,李彦的话李义压根就没有听进去,此时他的脑袋里,还在琢磨着如何对抗这个坑爹的祖训呢。 见状,李彦似乎也没有了继续说话的兴致,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等李义吃完之后就带他回房休息了。 只是躺在床上,李义却依然无法入睡,满腹心思想的都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祖训,“说起来,那老祖宗是谁啊?干嘛留下这么一个遗训?”李义没好气的想着,显然此时的他,对于这个听都没听过的老祖宗,感官可不是很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