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雨剑看向叶灵,点头,一步,走出星船,持剑,站于十几万的异族军团之前。 “剑修、火鸟,看来就是你了,人族至尊道天才,影族紫级暗杀目标。” 军团中走出一个人,头生双角,看着星船上的叶灵,一脸的杀意。 叶灵淡淡看着他,一脸的笑容,并未回应,回应他的是雨剑,一剑,星空飘雨,雨剑的身影在雨中消失,下一个刹那,剑贯穿了这一个异族身体,鲜血迸溅,无数人看着这一幕,一脸骇然。 “杀!” 片刻,反应过来,一群异族杀向了雨剑,雨剑持剑,冲入异族军团之中。 一剑又一剑,每一剑斩出都会溅起一片鲜血,雨幕渐渐的化作了血色,雨剑全身都浸浴在了血水之中,神色却越坚定了起来。 “铮!” 琴声响,混着漫天血雨,萦绕在星空之间,凡靠近星船的异族尽皆殒命。 一战,杀了近半日,停息了下来,星空染血,一具具的尸体堆满了整个星空,一片惨烈之景,在这一片尸体站着一个人,持剑,浑身浴血,气息萎靡,仿佛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琴音停,叶灵看向雨剑,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虚空一抓,将他抓回了星船中,周围虚空一颤,直接消失在了这一片星空中。 又一日之后,一个双角异族带着数十万军队降临,看着这一幕,一脸的愤怒。 “凌夜,我必杀你!” 声音传遍星空,叶灵却仿佛是人间蒸一般,再也没有了踪迹。 大概一个月之后,叶灵再度出现,依旧是那一个组合,叶灵、雨剑,还有烽火,出手的依旧只有雨剑,一人屠了一个源星。 又半年,叶灵再出现在另外一片星域,灭杀了一支十几万的异族军队,那一方异族领大怒,一番追杀,却只是寻到了一艘空船。 连续二十年,叶灵、雨剑,再加上烽火,行走于星空之中,屠戮了几百万的异族,数十个异族神武大能追杀叶灵,却寻不到一丝踪迹。 “嗤!” 一片星空颤动,虚空寸寸撕裂,两人一鸟走出,面前一艘星船上的人皆是一震。 “这里可是射日圣地境域?”叶灵看向星船上的人,问道,一群人皆是一怔,回过神来,点头,下一个瞬间,虚空一颤,叶灵已经消失了。 “这是……空间之道?”一个人看着这一幕,一脸的骇然。 “难道他就是沦陷星域的人族至尊道天才,他回来了?” “应该是他,身旁一个剑修,还有一只鸟,都与那画像中的一样。” …… 一群人说道,然后都反应了过来,将消息传回了各家势力。 “他回来了。” 射日圣地境域,一个个的人看着手中传来的消息,都是神色一凝。 “立刻在各个生命源星布下眼线,只要看到了他,立刻上报。” 因为一个没有得到证实的消息,无数人动了起来,在一个个的生命源星等待着叶灵,一个没有加入任何势力的至尊道天才,对于任何势力而言都是香饽饽,何况叶灵的修为还是如此强大。 这二十几年他们虽然没有进入沦陷星域,但都在打听着叶灵的消息,一场场辉煌战绩都记在他们的脑中,也传回了各自势力。 如此,这些势力便是对叶灵越加看重,叶灵,几乎已经是一个圣子一般的人物。 当然,这就是叶灵想要看到的,如今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上一些,叶灵大张旗鼓的行于沦陷星域,便是要让所有人都记住他。 他,凌夜,有绝世之资,也要让冷夜知道,他凌夜来了。 一个源星中,一个阁楼之上,一个青年伫立,看着手中信谏传来的消息,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手中的信谏直接化作了飞灰。 “他来了。” 青年说道,后面的九人皆是目光一凝,一片虚空都是一颤。 九人,竟然都是神武境存在,还有最前面的青年,一眼看去就如同一片浩瀚星空一般,深不可测,九人隐隐间都对青年有一丝恭敬。 “统领?”一个老者沉默了片刻,问道,几人一起看向青年。 “他叫凌夜。”青年淡淡道,嘴角微翻,一抹笑容溢出,一群人皆是一震。 青年便是东远,先叶灵之前来了射日圣地境域,将地狱军团化整为零,融入整个射日圣地境域,已经展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 而这九个人就是选择臣服地狱军团的人,除了他们还有他们身后的势力。 “仙魔殿!” 这便是现在的地狱军团的名字,一个在射日圣地境域可以排入前十的势力。 “雨剑,猜一猜,我们这二十几年杀了这么多的异族,他们会如何评价我们?” 一个生命源星之外,叶灵看着面前星船进出的星球,看向一旁的雨剑,笑着道,雨剑微微一怔,似是思索了片刻,然后摇头。 “既然不知道,那便去看一看,看看有多少的势力想要我们加入?” 叶灵笑着道,虚空一踏,空间泛起涟漪,两人已经到了生命源星之中。 “啾!” 烽火趴在叶灵的肩膀低鸣了一下,叶灵摸了一下它的脑袋,淡淡一笑。 “烽火,凤族后裔可不该是你这样的,二十几年,除了肥了一点没有一点长进,我可听说过火凤凰都能御动天地之火。” 叶灵说道,烽火又低鸣了一声,脑袋在叶灵的脖子上拱了拱,仿佛是受了委屈一般,看着这一幕,叶灵摇头,走入了一座城池中。 刚一出现,便是有无数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叶灵身上,一片大街都是一静。 看着这一幕,叶灵都是一怔,淡淡一笑,径直走入了一家酒楼。 “是他!” “快,通知李长老。” “身旁跟着一个剑修,还有一直火鸟,与描述的一模一样,就是他。” …… 一个个的人反应过来,本来平静的街道一下乱了起来,道意涌动,一个个的离去,又有一个个的离开,不管是谁,目光都在旁边的酒楼之上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