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陈家有请
叶小为不清楚事发时万古宗的飞舟距离寒月门的飞舟多远,同时也并不清楚,两次事件的发生时间相隔多少。所以叶小为也无法知道,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到底代表着什么。 这时,画面上的灰袍人看着猿猴离去的方向,嘴唇微动,但并没有声音传出。 接着,叶小为眼前的画面便消失了,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小院的屋子里,玉华坐在一旁,还在把玩着手中的玉盘。 叶小为再看向自己手中时,发现来自于第四层的那张羊皮纸也骤然间消失无形。 如此一来,叶小为手中的羊皮纸便只剩下了最后的两张。 “这名窥命秘术确实不简单。”叶小为想着,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再去一趟天机阁。 确认了玉华无碍之后,叶小为心中的那块大石也算是稍稍落了地。 接着,叶小为便继续了他的修炼。 而这一次,他的修炼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人所打乱,公孙止渔走进院子,敲了敲门,在得到叶小为的答应后,才推门而入。 “陈家人找你。”公孙止渔进门之后只有一句话,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仿佛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呆。 叶小为也没有在意,他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陈家人找他意欲何为。 虽然当了陈家荣誉长老,但到目前为止,叶小为还没有用过陈家一枚灵石,想来陈家之人即便有事请自己帮忙,应当也不会是什么非常麻烦,难以处理的事。 叶小为想了想,便走出了小屋。 宾来酒楼七楼的一间雅间内,陈家老二陈怀仁正一脸焦虑的坐在靠着窗口的位置。 一见叶小为出现,他立马起身,说道:“叶长老,能否让我见一见你身后的人?” 叶小为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头,诚恳说道:“我身后没人。” 陈怀仁以为叶小为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便又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给你符篆的人!” 叶小为还是摇头,说道:“没有人,我的符篆都是自己搞的。” “咳咳……”陈怀仁轻轻咳了两声,为了不让叶小为觉得自己不敬,便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叶长老,那些六阶超品符篆与之前的六阶上品符篆,不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这一点身为陈家人几乎都能够看的出来,所以……” “哦。”叶小为点点头,他算是知道了怎么回事,在最开始叶小为与陈家有交集之时,正是叶小为卖了几张六阶上品符篆给陈家,那符篆的确不是出自于他的手,而是来自于宗门大比的奖励。 只不过,陈家人似乎一致认为那六阶上品符篆来自于叶小为之手,而那种无比稀有的六阶超品符篆,并不是来自于叶小为的手段。 叶小为说道,“我知道,那几张六阶上品符篆的确与我无关。” 陈怀仁一愣,本能的便觉得有些不对,一个有能力绘制六阶超品符篆的人,干嘛要拿六阶上品的符篆开卖。 两者的价格差距,那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不过陈怀仁心中也有些期望叶小为所言不虚,甚至,就是要那样才好,那正是他最期望的结果。 叶小为看着皱眉不语的陈怀仁,问道:“所以,你要见我做什么?” 陈怀仁坐下后给叶小为斟了一杯酒,而后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跳梁小丑找上门来,想要看看我们陈家身为符篆世家的绘制符篆水平如何。” 叶小为将酒一饮而尽,问道:“他们要比试?” 陈怀仁讪讪一笑,似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他们是没胆量提出比试的,只不过不知为何,他们得到消息,知道我们陈家这两代人才凋零,在符篆一道上的造诣没有多深。” “哦。”叶小为说道,“所以,你们希望那个能够绘制六阶超品符篆人能够出面,杀一杀那些人的威风,也好叫其他人知道你们陈家的厉害?” 陈怀仁说道:“实不相瞒,正是如此,所以我也希望叶长老真的有能力绘制六阶超品符篆。” 叶小为想也未想便直接起身。 陈怀仁一惊,忙问道:“叶长老,这是何意?” 叶小为头也不回的说道,“走吧,去陈家。” 陈怀仁一喜,但又有不确定,便又再次问了一句,“叶长老真的有这个能力。” 叶小为队陈怀仁的表现颇有些无语,也懒得去多做解释。 见叶小为突然沉默,陈怀仁更是心中打鼓。 陈家距离宾来酒楼的距离算不得远,以叶小为两人的脚程,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来到了陈家。 玉华因为迷上了自己的黑白玉盘,反倒是对他这个少爷有些疏忽,这一次,罕见的没有跟过来。 不过小灰倒是一直将叶小为的头顶当做自己的床,每日都睡的舒舒服服。 叶小为与陈怀仁径直走进了陈家的会客厅。 此刻会客厅内出了陈家几兄弟,还有三个外人。 分别是穿着白纱裙的年轻女子,以及一身儒士打扮看似温文尔雅的青年,最后还有一名发须皆白,但脸色红润的老者。 叶小为从三人的身上随意扫过,三人却只注意到了陈怀仁。对于修为不过断江境后期的人,他们并没有兴趣,虽然那一对年轻男女的修为才不过刚刚搬山境初期。 不过,作为在符篆一道上造诣不凡的两人,这种高傲已经深埋于他们的心底,刻在了他们的灵魂中。 能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达到搬山境初期的修为,并成为一名四阶符篆时,这种高傲本也是理所当然,哪怕是放在超级宗门内,那都是年轻弟子的翘楚人物,更不用说在这沧海城中了。 陈怀仁到来之后,便向着三人介绍了一番叶小为的身份,随即也将三人介绍给了叶小为,不过三人似乎全程心不在焉,并没有注意听陈怀仁的介绍。 陈怀仁颇有些愤怒与尴尬,但也不好发作。 至于叶小为,倒是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随便在屋内找了个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