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除妖 （2/2）
大概在两个月后的一天。 本来在田地里耕种的农户，突然被村长招呼着要去村长家里议事，而且只叫男性青壮年前去，不多时村长家里就集合了二三十名男性青壮年，紧接着一个穿着细锦长衫的中年男人走出了人群，并告诉了大家一件大事。 长衫中年人：“今天我有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要告诉大家，正如大家所知，这几年咱们地里的收成都非常不好，甚至有人家里出现了断粮的情况。再有就是最近几年村里的小孩总是莫名的生病甚至夭折，我将这里的事情上报给了城里的官府，现在得到了确切的答复，我们之所以会这么巧的连续多年遇到天灾和怪病，都是妖族余孽的罪过！他们是一群会使用妖术的异类，就是他们的妖术害了我们，因为他们想要我们死，这样他们就可以占有这里的一切，我们的财富都将被他们劫走。” 此话一出，在场的村民立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信，也不知该怎么做。 而此时一个毛头小子就蹲在窗外偷偷的听着屋内的谈话，而这个毛头小子不是旁人，正是牛娃。 村民：“真的假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长衫中年人：“千真万确。” 村民：“那可咋办啊？” 长衫中年人：“大家不要慌，现在不只咱们这里，在苍逻国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妖族害人的情况，但好在我们人多，并且我们已经向妖族不宣而战，现在全国都在进行除妖大作战，已经有数十万妖族被我们杀死，而且这次我回来也是已经和官府定好了计策的！” 村民：“啊？那实在是太好了，快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长衫中年人：“大家不要慌，我已经把这里妖族的大致情况报告给了官府，官府已经安排了一百捕快来助战，还有三位实力不俗的除妖师也会来帮我们除妖，最后就是我们自己了。” 村民：“啥？我们自己也要去吗？” 长衫中年人：“这个当然了！毕竟这是我们自己家门口的事情，我们自己也是要出力的，我看了下咱们村的情况，咱们村有大概五百户人家，大概不到四千人，其中二十岁到三十五岁的壮年男性有将近七百人，这七百人就可以组成乡勇用来除妖！对了除妖师和捕快大概三天后就会到这里，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赶紧把村里的老弱妇孺都送到树林里去，让她们在那里躲几天，等咱们这边把妖族灭了，再把她们接回来。” 村民们看向村长，只见村长点头表示赞同，村民们也就不敢多话了，按照长衫中年人的吩咐，大家回去以后要把家里可用的武器找出来，比如镰刀、叉子、砍柴斧，都要找出来并打磨锋利，因为三天后将会有一场恶战。 牛娃此时陷入了沉思，一边是自己的家人和族人，另一边是自己的朋友，三天后一定会有一方人受到伤害，牛娃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年幼的牛娃陷入了痛苦之中，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被杀死，但是也不想看到亲人和族人被杀死，经过一番苦恼之后，牛娃决定去找自己的朋友，想办法让他理解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让他转告他的族人逃走！ 于是在这天的下午牛娃如同疯了一样跑向了他与妖族小孩相识的地点，在那里果然妖族小孩正在等着自己，他仍旧是那样面带笑意，眼中也泛着善良的光，当他发现牛娃跑过来的时候，先是高兴然后当他发现牛娃脸上的痛苦表情时，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看着，因为语言不通，他无法知晓牛娃遇到了什么麻烦事。牛娃就这样站在妖族小孩面前，然后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村庄，然后将五指并拢的手伸到了妖族小孩的面前，以手掌底部的手刃比作刀刃向妖族小孩展示劈砍的动作，然后又用手指了下妖族小孩的家，最后牛娃将手刃砍在自己的颈部上，便就势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装成很痛苦的样子，最后闭上了眼睛…… 之后当牛娃再次站起来的时候，眼前的妖族小孩好像明白了牛娃的意思，牛娃用手拍了拍妖族小孩的肩膀，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来模仿人的走路，示意他赶紧跑。妖族小孩看着牛娃，眼框内竟也闪出泪光，妖也会哭？ 两个年幼的孩童，就这样各自伸出一直手来，将对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在那一刻即便语言不通，也大概知道了，不久之后他们将成为敌人。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牛娃和母亲以及两个妹妹和一大群妇女儿童以及老人被送进山林中的一处营地，在那里搭建了简易的帐篷，然后住了下来。 果然如长衫中年人所说，就在当天上午官府的八十名捕快已经赶来，看来一百人都凑不出来了，然后据说是有名的除妖师也只来了两位，本来说好是来三个的。 村长来到除妖师面前，恭敬的用左手压住右手行拱手礼，那几近折成直角的腰，显示出村长有多么尊重面前的除妖师。而这两位除妖师是一男一女，看模样估计年龄都在三十岁上下，相貌虽然很普通，但眼中却似乎蕴含着幽蓝色的火光，且在眉宇间仿若能见到蓝色的凌焰花钿。 男除妖师的身高大概在一六七公分左右，身体并不健硕但很硬朗，身穿褶鼠道服，手中拿着一杆摄妖幡。 女除妖师的身高大概在一五五公分左右，身形有些瘦弱，头上戴着一只乌木发钗，身穿褶鼠道服，背后背着一把御妖剑。 【源世界兵器谱】 1.褶鼠道服（品质优秀）：魂道中人的标配道服，整体成暗灰色，并在两肩处缝有深褐色道巾，道巾长度为五尺三寸，一半垂于身前、一半垂于身后，重量如寻常服饰，抵御实体攻击效果略强于寻常服饰，抵御灵体攻击效果较好。 2.摄妖幡（品质精良）：化魂道武器，一支竹竿上挂着一面旗帜，旗帜的上下两端都有短竹条插入旗帜中，并固定在竹竿上，旗帜上写有化道专用的伏妖道文，武器整体长度为五尺七寸，旗帜长度为一尺六寸、宽度一尺短一寸，重量一斤九两余，此外旗帜的四个角上各挂有一个榛子大小的空心铜铃，这把武器对人的攻击力几乎等于一把寻常扫把，胜在对妖强力。 3.御妖剑（品质精良）：魂道通用武器，驱邪木削制而成，形似寻常宝剑，整体长度两尺九寸，剑身长两尺两寸，重量三两余，攻击力不弱于寻常铁剑，攻击妖物时则可以获得额外攻击力加成。 【详解】 实体攻击：最为常用的一种攻击，以有形物进行的攻击，比如拳脚摔打、刀剑斧锤、甚至是各类气功攻击都属于实体攻击。 灵体攻击：非常用的一种攻击，以无形物进行的攻击，比如火焚、水淹、雷击、毒噬、疫病、甚至是邪祟侵扰、异能奇袭。 绝对攻击：不可逆的攻击，比如衰老（肉体消亡）、寿尽（灵魂消亡）、战斗中的濒死状态以及死亡状态。 村长向二位除妖师行礼后，便又来到捕头面前向其浅施拱手礼以表尊敬。 此时长衫男子也跑了过来，和大家说明情况。 长衫中年人：“我已经在不远处的山坡上观察了许久，但是今天他们村中好像人很少，不知道前两天的人都去了哪里，该不会是消息走漏了吧，不过应该不可能啊，他们又听不懂咱们的语言，真是怪了。” 女除妖师：“他们村里原本有多少人？” 长衫中年人：“原本应该有一百一十余户，男女老幼算在一起也不足五百吧。” 女除妖师听罢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旁边的男除妖师一眼，只见男除妖师便心领神会的走到旁边一处高坡上，从兜内取出一支三寸高的空心铜铃，只见他将铜铃拿在手中，晃了三晃，一旁的村民不明其意，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可是两位除妖师以及躲藏在附近十里以内的妖物却能听到那清脆的铜铃响声，特别是年纪尚幼的小妖更是为这声响惊的打冷颤，就如同被送入屠狗场里的狗子一般，吓得夹起尾巴。 男除妖师：“没有问题，他们都还在这里，看来他们已经觉察出了危险，只是他们没有打算逃走，大概是想和我们殊死一搏吧，大家还要小心，妖物凶残且力大。” 一旁的捕头还是第一次和妖物战斗，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实力，不由得有些紧张，回头看了下自己带的这些个捕快，一个个也是难免显出惊慌神色。就这样捕头带着一众捕快与前方不远处的乡勇集合在一起，好在乡勇是人多势众，给大家增加了不少的声势，就这样一大群人也不分兵排阵，就直接簇拥着向妖族的巢穴挺进，当乡勇大军走到妖族村落的村口时，发现村口处有二十多个中年妖族男性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铁锹、铲子、短柄铁镐、长柄铁镐，看样子是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完全没有接触的两个团体，此时突然产生了冲突，进而各自拿起了武器，双方都是怒目圆睁，两边的带头人也是各自向对方喊话，但是因为语言的不通，导致两边人都是各说各的，人类村长这边喊着。 村长：“你们这帮妖怪！为什么要对我们使用妖法，导致我们几年来粮食大幅减产，很多人都饿着肚子，这么做与你们有什么益处？还有，为什么连我们的孩子都不放过？幼子无辜，即便你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也不该拿孩子来报复！你们这些妖孽，这些年来我们一只礼敬你们，从来都是秋毫无犯，可你们今天竟然这样算计我们……” 而那些妖族成年人也在大声说着什么，但是这边完全听不懂，只是他们已经将武器端了起来，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的样子，而我们这边也不甘示弱，捕快们也都抽出了腰刀，局势立即变得紧张起来，就在这时不知道人群里谁想的办法，就见几十枚石块从人族队伍里丢出，直接砸向妖族中年人，只是妖族人果然身手迅捷，轻易的都躲过了飞石攻击，而也正是因为这次飞石攻击，妖族人突然发狂似的，一边喊叫着一边冲杀过来，捕快们也不甘示弱，直接冲了上去，只见冲在最前的一名妖族中年人在距离捕快不到六尺远的时候，猛的加速一下子就蹿到了攻击距离，起手就是一铁锹，直接砸在捕快的头上，还好没用带刃的部位攻击，但就这一下也直接把捕快砸晕了，而倒下捕快的后面又冲上来两三名捕快，他们挥舞手中的腰刀向持铁锹的妖族中年人砍去，却都被其找到巧妙的格挡开了攻击，很快两边的人就打在了一起，人族这边虽然人多，但是因为妖族村口不够宽广，还要考虑武器不要误伤到自己人，所以基本上这里的战场只能同时容纳十四个人作战，两边各占七人，其他人都只能在后面排队，要等前面的人倒下了或者退下来，才能补上去，这样的战斗对于人族十分的不公平，因为妖族人果然如同传闻中那样非常善战，他们的力量很大，就算使用一些农具和捕快作战，这些捕快们也很快因为手中的武器碰撞导致手腕受伤，不得不退下去，甚至一些捕快因为武艺好于同僚，便在队友后退时，被队友的敌人包夹，直接负伤倒地，而妖族那边二十多个中年人，有序的进行战场人员交替，几乎很少看到他们的人挂彩，而人族大军的捕快们很快就减员一半以上了，而来助威的乡勇们真的就是来助威的，一看妖族的人打架这么猛，都吓得不敢上前了，只能躲在后面看，甚至有人偷偷开始逃跑了。就在这时，男除妖师双腿一发力，直接跳到了一旁的五尺来高的石头上，而后开始摇晃手中的摄妖幡，此时大家似乎可以看到摄妖幡上的四个铜铃，在向外扩散青色的波纹，当那波纹穿过妖族中年人身体时，他们的脸上立即显出痛苦的表情，随之而来的就是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捕快们也可以趁机用手中的武器砍伤他们，而妖族的人也托着受伤的伙伴开始后撤，捕头见状知道抢功的机会来了，急忙招呼众捕快一拥而上，趁着妖族中年人战斗力衰弱的时候，直接冲上去挥舞手中的腰刀，对他们乱挥乱砍，本来还占据优势的妖族中年人很快就变成了大劣势，一半以上都直接被砍杀了，剩下的几个人也边打边退即便退进了屋子里，那让他们痛苦难当的铜铃声响也依旧没有停止，很快捕头带着捕快们冲进了屋内，将剩下的妖族中年人也尽数砍杀殆尽。紧接着乡勇们也冲了进来，和捕快们一起寻找其他躲起来的妖族余孽，当然也有一些乡民，趁机到各个屋子里搜查，看到好像有用或者值钱的东西一并顺走。 女除妖师：“看来这里只有一些没战力的妖族平民，我是白来一趟，没有我出场的机会了。” 看着眼前忙碌的人族大军，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后，终于乡勇中有人发现了一扇隐藏起来的铁门，而铁门的后面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地窖，铁门是从里面被锁住的，有人直接冲过来企图用斧子砸开铁门，但是狠狠的砸了几下，父子的刃都磕坏了，铁门仍旧纹丝不动。一群人就开始围着铁门附近的土地，四处寻找其他入口或者窗户。几十人找了将近两刻钟也还是没有找到其他入口。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话。 村民：“我找到他们的透气口了。” 大家闻听此言，立即围了过去，看到这里草丛中果然有个隐藏的小口，大小也就是寻常人家的饭碗那么大，紧接着又有人喊着也发现了透气口，就这样很快大家在草丛中发现了总共六个透气口，但是这洞口太小，显然人是进不去的，如果用工具把洞口弄大些，又担心里面有人放冷箭，大家正在想着怎么办的时候，突然长衫中年人说话了。 长衫中年人：“大家不要慌，我有办法了，咱们只要把铁门守住，我就能让他们自己跑出来！” 村民：“怎么可能啊，他们可能会笨到自己跑出来吗？里面多安全。” 长衫中年人：“哈哈，听我的准没错，大家快去多拿些火油和干草过来，咱们直接放火，我倒要看看这些妖孽怕不怕火攻！” 村民们一听急忙拍手叫好，马上就有好热闹的跑回家去，在村里翻找火油、干草、柴火等易燃物，很快大家就抱着十几坛子火油和两车易燃物过来，接着捕头带领众捕快以及几十个乡勇在铁门处摆成扇字型将出路堵死，然后其他乡勇则开始将易燃物陆续投入透气口中，再倒入大量火油，很快透气口处就弥漫着刺激性的火油味，随着长衫男子一声令下，火把立即被丢入透气口内，只在一瞬间整个地窖里就化成火海，能够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妇人小孩以及老者的惨叫声，很快铁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十多个中年妖族男子冲了出来，手里依旧拿着农具，只见他们被烟火熏得眼睛通红，看来里面的滋味确实很难忍受，他们决心冲出来拼死一战。 但是不远处的摄妖幡的铜铃声依旧在制约着他们的行动，他们强忍着痛苦，手舞农具和人族大军战在一处，与刚刚有所不同的是，刚才的他们即便打倒了敌人也并不会下死手，而这次他们几乎拼命的在攻击，意在杀敌。下手已经没了分寸，大家见状也是更加愤怒。 众人：“这些妖孽这是要拼命了！大家赶紧打啊，往死里打，杀了他们，杀啊！” 就在铁门口这个地方，很快十多名中年妖族男子都被砍杀了，同时也有二十多具捕快的尸体以及四五十具乡勇的尸体留在了这里，而此时铁门处又跑出来一些妖族的妇人以及孩童，但是已经杀红眼的人族大军，根本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就这样冲出来的妖族妇孺也都死在了人族的刀斧之下，躲在地窖中的妖族妇孺则尽数被烟火烧死或者窒息而亡。 在这里的战场上，人族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胜利的队伍正在欢呼除妖胜利，而此时就在人族队伍中，一个穿着人族补丁衣服头上戴着帽子的孩童，却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他孤单的走在人群中，正在向人群外走去。 而不远处的两位除妖师似乎觉察到了异常，似乎还有妖族余孽在偷生，两个人施展道术在附近搜索尚未除掉的妖，道术推动道法，道法化作一道寻常人见不到的光，在荒野中、在人群内搜寻潜藏起来的妖，但是说来也奇怪，明明能够真切的感觉到妖气的存在，但是却找不到妖的行踪，当那束光照在人群中的孩童身上时，打着补丁的衣服有如避光镜，直接将光线挡在体外，使其无法察觉孩童的不寻常。正在两位除妖师全神贯注的搜寻妖族残余时，突然地面裂开了一道一尺多宽的裂痕并且深不见底，而在裂痕附近手舞足蹈庆祝胜利的村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更有两个人一时没站稳，就直接跌进了裂痕中，就此不见了踪迹，而一旁的村民也急忙跑开，大家也立时变得十分紧张。突然从裂痕中跳出一只妖兽，那妖兽只有家犬般大小，全身都被红色火焰覆盖，村民们初时并不觉的它有多可怕，当它冲向人群时，村民们甚至敢于使用手中的武器去攻击它，但是显然这些农具的攻击力远远不够，根本无法击破妖兽的防御，所以也就无可能造成伤害，但是这妖兽对人的伤害却不一般，只见它一口咬中一名村民的手臂，那条手臂便立时被烈火引燃，几秒钟后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燃烧的火炬，并且因为恐惧而乱跑的他，无论碰到谁都会导致对方和自己一样很快变成燃烧的火炬，就这样很快数十人就连成了一道道的火墙，附近的村民吓得四下逃命，捕快也是人也怕死，一看到这什么怪物这是，直接就吓跑了，根本没人敢去接战，而这怪物就如同进入了狩猎场，开始四处追杀逃走的人，凡是被它追上的，直接就举行火葬了，这火焰更是非常的尽职尽责，会直接将人焚成飞灰。 两名除妖师见状知道遇到难缠的家伙了，男除妖师急忙在原地摇晃摄妖幡并且跳着奇怪的舞蹈，而那铜铃声比起刚才也更加的厉害了，铜铃的音波袭向远处的补丁衣服孩童，但是那件补丁衣服因为受到了人的诚意赐福所以在很大程度上防御了摄妖幡的攻击，而那妖兽虽然也受到了摄妖幡铜铃音的影响，但胜在自身实力强大，根本不惧这种程度的制约影响，而女除妖师此时已经拔出了背后的御妖剑，疾步奔行过来，欲与妖兽决斗，但是妖兽有速度优势，根本不理睬除妖师，自顾自的追杀那些参与纵火的村民，直至最后一人被烧死为止，更糟糕的是远处躲藏人族妇孺孩童的树林，此时也被引燃了…… 当妖兽杀掉最后一个纵火者之后才停下脚步，站在距离女除妖师三丈远的地方， 看着女除妖师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妖兽身上的烈焰此时也小了许多，女除妖师施展灵力，只见他的脚下生成一个青色光环，光环大小只略微大于双脚外沿，此时女除妖的修行阶得以显现，魂道二阶二段。 而同行的男除妖师也同样施展了灵力，但是脚下没有出现光环，但是他的修行阶也显出了，魂道一阶七段。 妖兽看了下两个人的修行阶，接着猛的施展了妖力，身上的火焰立时变得比刚才还要旺盛，此时它的修行阶也现了出来，真妖二阶三段。 女除妖师立即挥舞御妖剑向妖兽面部刺去，妖兽向旁边一闪躲，御妖剑勉强擦伤了妖兽的肩膀，妖兽直接扑向女除妖师持剑的手臂，女除妖师往后撤身，稍一迟慢手臂被妖兽轻微咬伤，幸好有道服在使得妖兽的火焰无法灼伤女除妖师的手臂，更是在褶鼠道服的庇佑下，袖子上的火焰迅速熄灭了，女妖术师再次持剑向妖兽刺去，妖兽咬住了御妖剑，女除妖师便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持剑手臂的手腕处，御妖剑立时感应到了道法，直接一道青色光芒击出，直接击中了妖兽的身体，妖兽痛的急忙退开，看了一眼在一旁摇晃着摄妖幡的男妖术师，心中更是恼怒不止，妖兽改变了攻击目标，向男妖术师扑去，但是它小看了女妖术师的修为，就在它发动扑击时浮空的瞬间，女妖术师一剑便刺中了它的身体，这一击的伤害可是不轻，妖兽疼的从空中跌落，顺势跑向了另一边，并且因为负伤，本来对自己影响不那么大的摄妖幡铜铃声，此时也让它有些倍觉苦痛，妖兽知道今天的自己对付不了眼前的两个人，于是深吸一口气猛的呼出，在它的面前三尺远的地方立时形成一道一丈多高十余丈长的火焰墙，并且这火焰墙所具有的灵体攻击已经高于褶鼠道服的防御太多，所以两位妖术师不敢强行穿过，二人向火焰墙的边界处跑去，待跑出了火焰墙，却发现妖兽不见了踪迹。 此时的山坡上妖兽不见了，妖族也不见了，但是为妖族余孽以及妖兽残害的村民竟有将近两百人，还有几十名捕快也在战斗中牺牲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妖兽逃跑了。除妖师建议大家最好离开这个村子，不然妖兽养好了伤，一定还会回来寻仇的，自己不能在这里久待，好在这次大家先下手攻击了妖族，不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因为这个妖兽，按照除妖师的说法，应当就是妖族养的妖物，如果继续放任他们养下去，一旦这妖兽成型了，到时候自己都无法对付了，那时全村的人都会当作妖兽的食物被吃掉。 画面再一转，回到了熟悉的夜色下的农家院中，老爷爷将自己亲身经历的故事告诉给了小玲子，而小女孩明显被这故事吸引住了，她争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爷爷说。 小玲子：“爷爷，如果妖怪不吃人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和他们做朋友，然后一起玩。” 老爷爷：“哎……是啊，如果妖怪不吃人就好了，但是那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妖怪就是恶的化身，我们不除去他们，他们一定就会来害我们的，人妖不两立是注定的，无法更改了。” 老爷爷说着这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里泛着泪光，那一年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死在和妖族的战斗中，他们都是自己至亲的人啊，他们惨死的样子至今都无法从脑海中移除，即便自己曾经认识了一个妖族的朋友，即便那个妖族朋友救过自己的命，但是他及他的族人却已经和自己结下了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