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们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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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的瞬间,那人手中的铜锥,猛地朝无头女身上刺下! 无头女没有丝毫闪躲,还是紧紧趴在我背上,我不知道铜锥刺中了她身上什么地方,只能感到她愈发的颤抖,身体的冰凉在减少,魂魄开始变弱…… 显然,她正在被收进那人所说的封魂锥! “走……” 我艰难抵抗着撞铃对我的镇压,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你们……” “……不准……” “不准……” 腹音更变得断断续续,无头女虚弱,薄弱到了极点。 我更为艰难的拧过头,背上趴着的无头女,已经薄弱的开始虚幻了,她削瘦的肩膀微微颤栗着。 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下一秒,脸颊上的触感,消失不见。 无头女消失了。 那枚铜锥上的铜芒,成了幽幽血光! “一个活人,让鬼这么忠诚,哼。”冰冷的话音,带着一丝丝难以形容的情绪。 他抬起手,将铜锥收回了衣兜中。 另一只手,同样不停的晃动着撞铃。 我死死的盯着他。 圆脸,短寸的头发,鼻梁矮矮塌陷,双眼眼距很宽…… 他的模样,完全刻印在我脑海中了。 “八封符用完了,用锁尸鞭吧。”那人再一次幽幽开口。 他左手在腰间一抽,入手的,便是一截细长的白鞭。 其余人同时抽手,白鞭从腰间滑出。 八人齐齐蹲下,就要用那白鞭捆住我身体。 我闭上了眼,嗡嗡作响的脑袋,再一次陷入了空寂。 理智,被摧垮了。 克制着地气的邪,又有什么用呢? 无头女,被收了。 我也要被抓了。 等待我和无头女的,又有什么好下场? 她会被鬼龛的人利用,当成工具? 我,恐怕会被榨干了血肉,魂魄来做研究。 冷…… 好冷…… 就像是十年前的冬天。 身体动弹不得,更是沉重…… 天空好像轰然炸响了一阵惊雷!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包裹了。 并不是那些人白鞭的束缚,虽然,我能感觉到自己被五花大绑,但那包裹感,绝对是别的东西。 随后,惊恐的话音炸响。 “这……怎么回事?” “走!快走!” 嗖嗖声入耳,像是那些人要逃遁。 铜铃声,忽而就消失不见。 我身上的那股压迫力,同样完全消失…… 安静…… 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安静。 当然,这安静也是相对而论,没有了人的嘈杂而已。 我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 风呜咽的刮着,太大,太急,都发出了尖啸。 夜空更黑了,漫天的黑气遮挡了头顶的月,却被鬼龛那些人的布置,死死圈禁在一个范围,并没有扩散出去。 地面裂开了大量的缝隙,滚滚黑气不停的冒出。 先前那八人,连半个影子都没剩下。 跑了? 为什么跑? 明明我都“束手就擒”了啊? 先前发生了什么? 心头猛地一缩,又出现了一阵失重坠空感。 他们跑了,无头女却被收走了! 我强行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脑海中又是轰然一声炸响。 四周那庞大的黑气,忽而朝着我身上紧缩而来! 冰凉的灌注,然后沉寂…… 天,恢复了正常的黑。 头顶的惨白眼珠,无情而又冰冷的投下“视线”。 呼吸还是粗重的,我正想去追。 可余光却瞧见了一丝不对劲! 身周的地面……多了好几样东西…… 四散的八个撞铃。 以及斜斜插在地面的一枚铜锥! 脑袋轰然一声炸响。 东西都在?人没跑?! 我眼前迅速闪过一道画面,就是先前那被膏肓鬼附身的一男一女,被地气顷刻间杀死!就连膏肓鬼,都被扯入了地下。 他们……死了? 可先前,他们明明能抵御地气,甚至要镇压我。 我意识被摧垮,闭眼的那短短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 蹲身,我迅速捡起来了铜锥。 触感第一瞬是冰凉的,还很熟悉。 下一瞬,却是刺烫,让我闷哼一声,铜锥脱手而出。 手上没留下伤口,刺烫的是铜锥本身…… 铜是镇煞化煞之物,尤其是先前那人说了,这叫封魂锥。 无头女被收进去,就相当于不停的被镇压。 我再快速捡起来铜锥,强忍着那刺烫,想要将无头女放出来。 可这铜锥,我根本不会使用…… 光滑的椎体像是镜面,反射了我的脸。 我右手微颤,那股刺烫正在侵蚀着皮肤。 可我僵站了半晌,还是不知道铜锥怎么用。 “爷……” “得走……” 又一个颤巍巍的话音响起。 我余光才瞧见老龚钻出夜壶。 他干巴巴的脸上泛出极为浓郁的惶恐。 先前老龚瞧见了一切,他这恐惧不是针对别人,而是针对于我。 可显然,他担忧的不止于此。 我稍稍镇定了一些,危险的确不止于此。 鬼龛出动了大量的人手,想要将我抓回去。 他们并不知道我身上的地气,却依旧封住了地气的外泄。 虽说他们自信过头,在阴沟里翻船了,但是再等一点时间,他们没有回去,更没有别的反应,鬼龛肯定会派遣其余人来查探情况。 那时候,危险又一次临头,我恐怕就没办法脱险了。 深呼吸,极力平复心绪,我将铜锥随身带好。 稍一迟疑,我捡起来了地上的撞铃。 目光再四扫周围,其实,除了最开始被我抓住,吸成了干尸的一男一女尸身,围攻我那八人,以及先前针对过无头女的一男一女,都不见踪影。 我隐隐有所揣测,他们可能被地气拽入地下了。 现在地气平复,地面并没有什么缺口。 除了目睹事情经过的老龚和我,便再没有人晓得,发生过什么。 我匆匆走向那两具干尸。 将尸身拖至一旁波涛汹涌的江畔。 没有迟疑犹豫,我直接将干尸扔了下去。 很快,两具尸身被水卷入江底。 我再走至先前八人插下旗帜的地方,再三确定了地气已经全部消失了,我才拔下旗帜。 来不及细细打量,将其卷在一起后,我走到先前那辆出租车旁。 其实,开出租车的女司机,也是那八人中的其中一个。 车钥匙还留在车上。 我稍稍一思索,直接上了车。 驱车,朝着回城的方向开去。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回城,而是在国道有岔路的地方,将车转了进去,选了一处没有什么人烟的老林子。 将车停靠进去后,我点了一把火。 随着火苗熊熊燃烧,火舌将整个车完全吞噬,我才真的离开。 在国道上步行走了很久,夜色黑的可怕。 我一直走到了后半夜,总算拦到一辆空车,商量给了一笔钱,车主才朝着我和老秦头居住的村子方向开去。 没有直接让车进村,只在乡村公路的入口处就停了下来。 差不多凌晨三四点了,清亮刺耳的鸡鸣声时而在耳边响起。 走在静谧的乡村公路上,我心却还是难以平复。 脑子里头,无头女趴在我身上的画面,不停的在眼中反复出现。 取出来铜锥,我死死攥紧在手中。 刺烫感不停的侵袭着皮肤。 …… “你们,不准,伤害他!” “你们……” “……不准……” “不准……” 不只是画面,好像还能听到余音。 我觉得心里好堵,好难受。 天快亮了,月亮消失不见。 可我却觉得,天好像不会亮了。 十年了,对我好的老秦头,死了。 无头女对我也很好,甚至豁出“魂魄”都要保护我。 可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好的人,都要遭受如此大的苦楚? 闭眼,我哑声喃喃:“我会放你出来的,这封魂锥我不会用,却有会用的人,如果我找不到会用的人,我就会回去找鬼龛,他们总会。” “等你出来后,我会给你准备很多衣服。” “还有,我会找回来你的头。” “我发誓!” epzww3366xs80wxxsxs yjxs3jwx8pzwxiaohongshu kanshubahmxsw7cctbi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