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那一声,姐夫!
身处现实世界,眼睛反向内窥的清晰度显然要比在灵异世界差很多。 而且不能随心所欲的拉进,拉远。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 既然已能够向内窥探自己的体内世界,花独秀有信心,早晚能达到随心所欲的程度。 身子已经筋疲力尽,实在无法再多练习,好在确定了方法,也算天大的成功。 面带微笑,花独秀沉沉睡去。 次日,太阳高高挂,已经晒屁股了,花少爷还在蒙头大睡。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 花独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 “门锁着呢,你进不来,不用敲了。” 门外那人一愣,随即又敲了几声。 “花独秀,爷爷说没看到你来吃早饭,也没看到你习武,让我叫你一声。” 原来是纪念泽。 花独秀翻了个身,仍旧是懒洋洋说:“你就说我出去逛街了。” “我好困,别打搅我休息……” 门外的纪念泽暗道:我才懒得管你。 虽然现在整个纪宗都沸沸扬扬的,都知道咱俩已确定婚约的关系。 但,那都是虚的。 我纪念泽不是在乎虚名的人。 好像哪里有点耳熟? 等了一会儿,听屋内没有动静,纪念泽只有又敲了起来。 “喂,天云剑宗的人送来二十两黄金,要赎回他门的剑,我通知你一声。” 花独秀被烦的不行,嘟囔道: “这什么女人啊,怎么这么烦,谁娶了谁倒霉!” 纪念泽闻声脸色一红,贝齿轻咬。 好你个花独秀,你什么意思? 昨天刚定下婚约,今天就觉得自己倒霉? 纪念泽重重哼了一声,猛踢房门一脚,把金元宝丢在门口转头就走。 爱咋咋地! 反正等鲍一豹成亲后,你我立刻就解除婚约! 又过了近两个时辰,太阳已经爬上正空。 “老大,老大!” 门外又想起呼喊声。 花独秀趴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道: “怎么又来了,真烦啊。”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博虎的声音传来: “老大,走啊,出去吃饭!听说南阳街新开一家酒楼,大厨是从漠南请来的,咱们去体验体验?” “唉?地上怎么有个金元宝?嚯,老大你的钱丢了!” “啧啧啧,二十两金啊,说丢就丢,大气!” 花独秀费劲从床上爬起,整理好衣衫,到铜镜前照了照。 唉呀妈呀,这还是那个帅气逼人,潇洒英俊的花少爷吗? 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双目无神。 连身上的睡衣都皱皱巴巴的,闻一闻,一股汗酸味。 花独秀赶紧稍稍拾掇一番,用纱巾把脑袋蒙起来,然后把换洗衣服打了个包。 开门而出,花独秀整个人都蒙在纱巾里,只露两只狭长的眼睛。 博虎等人奇道:“老大,你得了什么不能见人的病了吗?” 花独秀摇摇头。 “那你这是干啥,捂痱子吗?” 花独秀又摇摇头。 博虎挠挠脑袋,懵了。 花独秀说:“别废话了,咱们先去洗浴中心泡个澡,洗完澡再去吃饭。” 博虎道:“好,好吧。” 五大才子离了纪宗,先是好好泡了个澡,然后大吃一顿,花独秀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吃饱喝足,五人在包厢里闲聊。 “听说今天有天苍派的高手挑战,咱们要不要回去看戏?” 花独秀问:“这是什么门派,厉害吗?” 博虎道:“天苍派,是野云城的一流门派,刀法甚是精湛。只是不知道这次是哪一位来踢馆,纪宗那些二百五弟子能不能顶得住。” 花独秀说:“别这么说,咱们也是纪宗弟子,打输了,大家脸上都没光的。” 博虎道:“老大说得对。那咱们回去看看?如果真是高手来了,没有你镇场子,我看那些嫡传弟子都得吃瘪!” 花独秀暗道:我这个内窥大法必须要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用,轻易不能被打搅,白天还是多看看别家武学怎样,博采众长吧。 “那咱们回去。” 花独秀一声令下,众人起身,又赶回纪宗。 果然,前厅石台那里已经聚集起不少人来。 一个满脸凶相的高大汉子站在石台中央,怀中抱着一把钢刀,气势非常嚣张。 台下一个同样高大的汉子笑问:“纪宗剑法,不过如此。还有人上台吗?没有的话,我们兄弟俩可就要走了。” 围看的纪宗弟子们交头接耳,脸上都有愤愤之色。 但谁也不敢上台应战。 显然,台上的壮汉已经赢了几场,纪宗年轻弟子吃过亏了。 五大才子来到比武场,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场面。 博虎感叹:“这些怂包,被人家喊到脸上都不敢应战,怂,太怂了!” 花独秀说:“那你上。” 博虎一愣:“老大,我可是最爱好和平的人,双手只能用来拥抱,不会打架的。” 花独秀笑道:“你呀,就剩一张嘴了。” 众年轻弟子看到花独秀归来,一个个脸色复杂。 眼神中既有深深的鄙视,也有一丝不甘心的味道。 这是一个身份低下的赘婿,毫无廉耻自尊心的小白脸。 同时,他也是一个剑法高超,罕有对手的武学奇才。 花独秀悠闲的走向石台,围在台下的纪宗弟子们自动退出一条三尺宽的通道。 石台上的壮汉发现花独秀,笑问: “呦,那里来的公子哥啊,长这么秀气,会不会绣花啊?” 花独秀轻轻跳上石台,道:“我花独秀会的东西多着呢。” 那壮汉一愣:“你就是花独秀?” 花独秀奇道:“怎么,我很出名吗?” 壮汉道:“听说纪宗有个用剑的高手,尤其喜欢抢对手的兵器,然后讹诈赎金,想必就是你了吧?” 花独秀无语道:“这是谁造的谣啊?” 壮汉舔舔嘴唇:“比武较量,何其严肃荣耀的一件事,你竟然用来讹诈,真是卑劣无耻。小子,你跳上台来,是想接我的挑战么?” 花独秀道:“没错。我是纪宗弟子,像你这种莽夫也敢来坠纪宗的威名,我可是不能答应的。” 壮汉提刀狂笑:“牛批少吹,不是我坠你们威风,实在是你们太弱!” 花独秀懒得多说,看向石台后一位二代弟子: “师兄,可以开始了吗?” 那位二代弟子没好气道:“你俩准备好了,随时开打。” 花独秀缓缓抽出背后小红剑,说:“大高个,来吧,我让你领略一下纪宗弟子的实力。” 壮汉冷笑,手中钢刀抖了个刀花,像一头犀牛一样猛的冲向花独秀。 花独秀暗道:漠北的门派太过保守,讲究极多,在纪宗,我绝对不能展露魔流府的武学。 弄不好,要被当成三姓家奴赶出去的。 而且,我曾是魔流府弟子的讯息传出去后,怕是豹王门那两位也会来找我麻烦。 要把身法的精妙,融入进剑招里,这样,本事不会下降,还不会暴露自己老底。 另外,还要努力借鉴别派武学,把他们有价值的招式融入进我的剑招里。 这样,我剑招越是繁杂混乱,别人看出门道的可能性就越低, 没错。 本着这个考虑,花独秀只是闪避,一概不接也不反击,任天苍派年轻刀客挥刀进攻。 猛砍一阵,壮汉见奈何不得花独秀,怒吼一声,刀法越使越是精湛,甚至整个石台都被他漫天刀影覆盖。 花独秀感慨:果然是精妙无比的刀法,怪不得纪宗这些年轻弟子没人能敌。 这个刀客不一般啊。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使刀汉子精妙刀法已经耍了一圈,仍旧不能伤到花独秀一丝一毫。 花独秀的动作,太快了! 看出壮汉刀法使尽,再拖下去意义不大,花独秀决定反击。 他眼神忽然一厉,从刀客漫天刀影中看出一点破绽,立刻仗剑直入,直刺刀客面门。 “啊呀!” 刀客大吃一惊,躲了半个时辰,你怎么说出手就出手? 太突然了吧? 花独秀速度太快太突然,刀客来不及招架,只得收刀就地翻滚闪避。 而花独秀的小红剑像是黏住猎物的蛇信子一样,始终追在刀客脑后。 “啪!” 刀客从地上跳起的一瞬间,手腕被击中,钢刀脱手跌落在地。 花独秀的剑,搭在他的脖子上。 刀客浑身战栗,惊道:“我,我败了?” 花独秀道:“很意外吗?” “不,不意外……” 刀客叹口气,又看了花独秀一眼,擦擦额头汗渍想要捡起地上的刀。 花独秀一抬手:“老兄,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刀客奇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是一个喜欢讹人赎金的无耻之徒啊?” 刀客大脸一红,咬咬牙,从内兜掏出一颗银锭。 “给你!” 刀客把银锭猛的塞进花独秀手里,赶忙捡起地上钢刀跳下石台。 这两人向纪宗主持比试的二代弟子躬身告辞。 花独秀看台下纪宗弟子们默默的转头离开,似乎谁也不为他的胜利喝彩,甚至连他讹诈赎金的行为都懒得嘲笑,不由得摇头苦笑。 “姐夫!你好棒!好厉害!” 忽然,台下响起一个热烈的欢呼声! (闲聊一句,我看每天的点击量高峰都在早上7:30-9点之间,是不是好多老铁在公交,地铁,或者老婆的副驾驶上看?嘿嘿,敢不敢耽误30秒,给老铁我留个章评?随便说点啥,让我看到你的双手嘛!(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