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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做夫妻之间的事


                        男人低头,英俊的面庞朝着沈晚瓷压近,鼻梁挺直,而那双无论形状和色泽都好看得无可挑剔的唇瓣就近在咫尺。
    面对这样的贴近,沈晚瓷的心跳骤然加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干嘛?”
    吓死她了!
    因为两人挨得近,薄荆舟说话时压低了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细听之下却又带着点微末的笑意,但丝毫不能掩盖住那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森冷:“煜城那里没了希望,打算考虑秦赫逸?”
    他的气息全落在她的唇上,沈晚瓷仰了仰头,试图和他拉开距离,但她的后脑勺本就已经紧紧贴在门上,根本避无可避。
    “你不是要擦药吗?去那边躺着。”
    她指了指沙发,又推了推面前几乎已经要完全贴上她的薄荆舟。
    这个姿势风险性太大,稍微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虽然薄荆舟在这种事情上好像比较能忍,简唯宁走的这三年就没听说过他和什么女人走的近过,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故。
    薄荆舟低笑,唇瓣贴上她的唇,“我在问你话。”
    虽然没有深入,但光是这样就让沈晚瓷很崩溃,尤其是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唇也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
    她的理智在这一刹那,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噌’的一下就断了,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抗拒和挣扎会不会惹恼薄荆舟,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推攘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去。
    她没说话,唇瓣抿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线,不给薄荆舟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
    男人垂着眸,即便是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依旧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拒绝和惊慌。
    当真是一点都不想要他碰她。
    因愤怒和委屈而微红的眼睛、挺翘的鼻、抿直的红唇、爬满红晕的脸颊,以及白皙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忽略她所有的抗拒。
    以薄荆舟的身手,单手就能制服一个女人,再加上男女在体力上天生的差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而沈晚瓷更是感觉到薄荆舟的反应……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男人的心理和身体果然是分开的。
    作为罪魁祸首的薄荆舟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在对上沈晚瓷的视线时,他甚至还沙哑的说了句:“别动了。”
    
            
                        沈晚瓷咬牙:“……你要是换到我的位置上来,让你不动你答不答应?”
    薄荆舟勾唇,低笑:“你可以试试。”
    “……”
    好吧,跟禽兽没法沟通。
    尴尬中,门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晚瓷,在吗?”
    是聂煜城……
    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哪怕是陌生人,她都无比高兴。
    她看着薄荆舟,无声的说了句:“松手。”
    薄荆舟的视线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两人都没说话,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显。
    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暂的几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晚瓷?”
    薄荆舟:“让他离开。”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即便他们和外面的聂煜城只是一墙之隔,也没有传出去分毫。
    沈晚瓷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如果聂煜城离开了,不知道薄荆舟还要发多久的疯,经过刚才那一遭,她现在对他的道德感半点不敢高看。
    由于她的拒绝,男人俊美的脸在灯光下逐渐透出阴郁的气息,他扣住沈晚瓷的手,压在门板上,薄唇贴着她的耳骨:“一个煜城,一个秦赫逸,未来你还想招多少男人?”
    直到这一刻,沈晚瓷才清晰的认知到,一个男人有反应和想要你,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状态。
    他在吻她。
    不是那种一上来就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凶残暴力的亲吻,而是那种几乎折磨人的、温柔缠绵的方式,唇瓣若有似无的抿咬着她耳垂、脖颈,沿着侧脸的轮廓一点点辗转    。
    沈晚瓷再也绷不住了,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她尖叫出声:“薄荆舟,你疯了?”
    
            
                        无论她怎么用力踢踹,面前的男人始终纹丝不动,甚至都没表现出痛意。
    她拼命的撞击着身后的门,试图发出声音让外面的聂煜城听见,甚至顾不得会不会更加激怒本来就处在盛怒中的薄荆舟,“煜城,煜城……”
    薄荆舟冷笑,原本扣着她腰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顺着女人挺直的背脊上下滑动,“晚晚,你在叫谁?”
    沈晚瓷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听清了,但不想理。
    她只知道她得阻止薄荆舟,而现在最有可能阻止他的只是聂煜城,所以,她更加大声的喊着‘聂煜城’的名字。
    她的腰几乎要被男人强大的手劲给勒断了,但恐惧中,她完全感知不到痛。
    “沈晚瓷,”薄荆舟扣住她的下巴,眼眸里阴云覆盖,粗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中硬挤出来的:“就这么喜欢他?只可惜他不要你,你求上门他也不要你。”
    “……”
    “煜城向来最重分寸,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失态到不顾身份来插手我们夫妻床笫之间的事?”
    对上薄荆舟遍布嘲讽的眼睛,沈晚瓷绝望的想:不会。
    因为在她喊出薄荆舟的名字之后,外面就听不到聂煜城敲门的声音了。
    整个天地间,除了他们剧烈的喘息和争吵声,再听不到别的一丝一毫的声音。
    沈晚瓷没说话,像只被逼入绝境的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一片死寂中,门上的指纹锁传来读取的‘滋滋’声,下一秒开锁成功,聂煜城推门进来……
    沈晚瓷被薄荆舟抵着,紧贴着门板,但聂煜城还是进来了,可见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看清里面的场景,他紧紧皱眉,声音虽然温和,但态度却很强势:“荆舟,你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