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蒙天的眼伤
就连那重伤无法行动的杨桂都被同僚带走前去治疗,一时之间在场的只剩下蒙天、万兴、闻人忆以及老罗四人。 “老闻,你还好吧。”老罗看到闻人忆那一身外露的大小伤口,询问了一句表示关心。 之前老罗与那黑袍老妇战得可谓不相上下,毕竟他与那老妇一般亦是巅峰九段能主,所以两人酣战许久都奈何不了对方,而老罗除了有所消耗之外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势。 “罗前辈,你与舅舅认识?”蒙天听到老罗的这个称呼,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止因为分别在文山与能协身居高位而相识那么简单… “他与我算是同辈中的好友。”闻人忆朝老罗点了点头,向蒙天解释道。 “啊?”一旁的万兴原本不该插嘴,可听到闻人忆这话他却是控制不好住的张大了嘴,而蒙天亦是露出一副意外的神情。 要知道闻人忆外貌看上去不过三十有几,而老罗虽然精气神十足但外貌却已是老态龙钟,有着如此大差距的两人居然是同辈? “哼!啊什么啊。”老罗没好气的瞪了万兴一眼,带着火气道“要是想长得年轻一些我自然也做得到,只是我不像某人那般注重外表罢了!更况且你小子没看到他的头发也已经白了一半么!” 万兴自知失礼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咧了咧嘴向蒙天投去一个眼色… 舅舅的半头白发乃是使用异能的副作用,哪里能和你那一脸皱皮相比…蒙天当然知道万兴想说的什么,虽说他想的也是一样但面对老罗他自然也不会将这话说出来。 “这次倒要谢谢你们出手相助了。”闻人忆不想纠结于这种小问题,于是开口像老罗道了声谢。 虽说因为将功殿的袭击毫无征兆太过突然,导致能协分会这次的支援并不及时甚至可说没帮上什么忙,但起码这份恩情闻人忆倒是觉得自己应该代表文山表示一下谢意。 “这都是会长的决定,而且本来文山与能协就是同气连枝,这些也不算什么。”老罗摆了摆手,闻人忆的地位足够代表文山,而他自然亦是足以代表能协分会。 “不过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恶心的客套话?”只是还未等闻人忆再说什么,老罗再次开口堵住了他的嘴。 这话令生冷的闻人忆都不禁莞尔,毕竟两人已经是熟络得不行,许久未见得老友相遇亦让他多少找回了一点以前的感觉。 “你如今的修为倒也是只差临门一脚,想来也是快了吧。”闻人忆上下打量起老罗转移了话题,方才老罗在赶过来的时候多少泄露出一点能压令他能够察觉如今老罗的修为。 其实闻人忆知道这老罗的天赋一直与自己不相上下,只不过自己当年随着姐姐下山之后有了一些奇遇,而老罗则是一直在能修协会中管理事务甚少外出历练,所以如今他才在修为上有了不小的领先。 “你小子是在挖苦我吧…”听着老友这话老罗却黑了脸,因为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这更像是调侃… 两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在一旁听着的蒙天觉得自己此时或许也该回去好好休憩等待母亲的消息,所以他朝万兴打了个眼色… “舅舅,那我们两就先回去了。”蒙天向闻人忆打了个招呼,就欲转身离去。 “等等。”可闻人忆却是喊住了蒙天,这时才向其问道“你这眼睛是怎么了,为何没有使用避轮丹?” 之前在场之人中有不少伤势不轻样子狼狈落魄的,所以蒙天的左目残缺倒没有多显眼,再加上蒙天的言语行动就好似个没事人般如同根本没有受到什么伤痛的困扰,所以闻人忆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蒙天的伤势。 其实蒙天不过是今日才回到文山,只是在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使得这一天变得很是漫长,而闻人忆与蒙天也是已经相隔两年多未见更是不知道他早已在历练途中把那十枚避轮丹用的一干二净了。 要知道这十枚避轮丹对于蒙天而言可以说是十次救命的机会,闻人忆以为这个数量再怎么说应该也是足够了,他哪会料到蒙天一次性便将其全部使用到了苏飞的身上,而且还是白白浪费的那种使用… 如今蒙天左眼的那伤口血迹都已经凝固,显然距离受伤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颇久,就算是现在在场的闻人忆亲自使用特殊系?神悔也是无能为力了,就算真能够令蒙天的左眼盲而复生,恐怕那需要付出的寿命代价也令闻人忆难以承受… “你这伤有点难办呐…”老罗听到闻人忆这话也是凑了上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蒙天道“这伤起码也得九段巅峰能虎或是能主级别的治疗类能修才能够治好了吧…” 老罗的话与蒙天之前的猜测完全一致,要知道以前他也是参与了蒙天的断臂重续,那时蒙天的手臂虽是断了但好歹那断臂还在而且断了没多久尚还充满活性,但如今蒙天这伤要治愈就不如以前那么简单,要想让他左眼恢复光明那已经是属于肉体重生的范畴了。 更何况现在的蒙天已是能侠,身体之前比之前能师之时强上不知多少倍,高墙自要好砖补,例如能灵的伤势哪怕极小那也不是一名治疗类能走可以轻易治疗的,因此随着蒙天的修为水涨船高如今想要为他疗伤可比以前要麻烦得多。 蒙天也知道自己的眼伤并不好办,不过关于那避轮丹的事情他也没有细细说明,只是含糊的告之闻人忆自己已经用完,毕竟他觉得没有必要。 “既然如此你便先回去好好休息吧。”闻人忆点了点头,朝蒙天挥了挥手道“我会找人帮你疗伤的,至于你母亲的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亦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的,谢谢舅舅,谢谢罗前辈。”蒙天朝闻人忆与老罗分别辞了退,然后便于万兴一同转身离去… 不过蒙天虽然显得很是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中满是对母亲伤势的焦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