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么爱他 VIP416
司空皓然走到窗边,笑了—— 风铃的尾部,果然挂的是那颗装有药丸的珠坠! 他伸手就要去拿风铃,一根燃烧的窗框掉下来! “少爷小心!” 丝菲及时撞开他,那根窗框打在她单薄的肩头上。她的表情猛地苍白了一下,一种痛被隐忍下去。 因为窗框在着火,风铃被包围在火之中,飘悠悠地旋转着。 司空皓然再次伸手去拿,纤细的手超前将风铃摘下—— 风铃被火烤得滚烫,立即将她的手烫得脱皮,她飞快地包在衣服上,挽起司空皓然往外走。 周身,到处有被烧坏的东西跌下来。几个折身回来的保镖护在司空皓然身边,丝菲更是反映敏捷,不允许任何掉下来的东西砸到他,甚至是碎屑也不行。 一行人刚逃到别墅前的空地,身后的别墅就完全被火势吞噬。 狂狂燃烧的火焰,在夜空里飞起烟雾…… *******小说阅读网☆☆蔷薇六少爷☆☆总裁的3嫁娇妻****** 第二天早晨,天空难得放晴,在医院一间高级的vip病房内。 司空皓然手里拿着一副牌,懒懒地抽出一张:“大王,你输了。” 他扔出的大王是一张白云裳微笑的照片! 那笑容,特别和煦,温柔,是司空皓然偶然抓拍到的…… 而桌面上,其它的牌,例如a啊2啊q啊,所有的牌面都是白云裳的相片作配图! 丝菲一只手包着绷带掉在胸前,一个保镖替她拿着牌,她把牌拿过来数了数,8张! 保镖立即狗爬式,代替她在旁边的桌子下钻了八个圈。 洗牌,拿牌…… 一张张白云裳的脸,丝菲看在眼里每次都烙得慌…… 就在这时,床边的看护低低地叫了一声:“病人醒了!” 司空皓然回过脸,看到病床上美丽的女人睁开眼,表情迷蒙,四顾张望。目光跟他相撞后,她皱起眉,似乎是不敢置信的诧异! 司空皓然起身,走到病床边体贴问:“有没有感到舒服些?” 那甜腻的牛奶味在她的鼻前挥发…… 而她也看到了,在牌桌上立着一杯纯白的牛奶。 这是梦吗,还是幻觉,可她不是应该死了吗?难道人死了之后还会有思想和意识?! “毫无疑问,你还活着。”司空皓然拿起一杯水,凑到她唇边,“我都还没有死,你怎么可以先离开?” “我怎么在这?” “这里是医院,你和我哥吸入了大量的烟雾,昏迷不醒,不送医院你想去哪?” “大量烟雾?” “我哥以为你要死了,就在别墅外刷了油漆,又给你们两个笨蛋双双注射了镇定剂——躺在床上等死。我呢,正好那么及时地赶到现场,把你们从火里救出来。”司空皓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哦对了,我又很巧合地捡到一颗维持你生命的解药,喂你吃下后,你就活了。是不是应该要感谢我?” 剧烈的汽油味让他在冲进那个别墅的那一刻,就知道司空泽野做了什么。 他真不敢相信,哥那样伟岸的男人,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去死! 白云裳脑子发着懵,脑子是一片无垠的空白:“什么意思,什么叫殉情?什么叫从火里救出来?” “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丝菲解释给她听。” 丝菲从手袋里拿起一组照片,丢到床上。 照片里,别墅黑漆漆的,经过一场大火只剩下个落败的框架孤零零地立着。 白云裳伸手要去摸那相片,身体却仿佛没有力气。 她浑身发憷,就要下地,肩膀被摁回去。 “想去哪?” “泽野在哪,我要去见他!” “泽野?叫得这么亲热。你现在看起来很紧张,你很爱他?” “放手,他在哪,带我去见他,我立即就要见他!” 她剧烈的挣扎令吊瓶晃动起来。 司空皓然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腕,不让她动弹:“想去见他,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云裳面色苍然。 “你很爱他?” “爱。”毫不犹豫。 “多爱?”司空皓然问,“爱到肯让他陪你去死,还是爱到让他幸福地活下去!?” 白云裳激烈的情绪仿佛在瞬间被泼了一盆冰水。 她的睫毛微颤,肩膀大力起伏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受伤了,这场大火虽然没有给你带来伤害,但是我哥的头部受伤,现在还昏迷不醒着。” 白云裳又要站起来。 司空皓然把她的身体又按回去,继续说道:“不急,凭我们家族的力量,自会想方设法地帮他。他不会有任何问题。” “……” “但是呢,身体的伤害可以医治,心理上的却治愈不了。” 白云裳内心焦急,真的很想把他打晕了扔进江里,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对她罗里吧嗦了! “你直接把话说清楚,不要再对我绕弯弯,我现在没功夫在这里跟你聊天!” 强硬的口气刺得司空皓然微微眯起眼睛。 她是真的急了,全身都冒出刺来,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充满了战斗意识。 “我的意思便是,你现在活着,但是2天后你没有维持生命的药……还得死!我哥就算立即醒来,又如何?他知道你即将死去,你认为他会怎么做?” “……” “我可不想以后三天两头地看着他为你殉情,我也不会恰好每次都出现及时。” “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 “别说你可以阻止他的话。那个家伙,他一旦下定决心的事,谁也没办法动摇。除非……” “除非什么?” “你活下来。” 轻轻的话抛在耳边,白云裳愣了,丝菲也愣了。 司空皓然笑着伸展了一下身体,依然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样子:“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不想着活下来陪着他?死容易,活着何其难?” 白云裳不敢相信这话是司空皓然嘴里说出来的! 眉头紧紧蹩着,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仿佛在考量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终于松开了钳制她的手:“我哥的病房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