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你还有腹肌呢
路过了几条比较热闹且繁华的街道之后,他们一起来到了一座宅子外,上面赫然写着“安沐郡王府”。 司华商逮着机会就开始打嘴炮:“哟,这里的消息还不太灵通嘛,府邸居然还写着郡王府。” 但是没人回答他。 他们刚到,门就已经打开了,里面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两个身形强壮的男子,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主子。” 宗清夜扶着章沫凡下马,直接带着她入了府门:“找个大夫过来。” “是。” 这没进门的时候还不觉得,一进了门之后章沫凡才意识到这人有多奢侈,门口搞得这么朴素,里面居然这么繁华! 走过前院之后这才露出了府邸的真容,里面居然还摆着珊瑚所做的假树,琉璃材质的花盆,甚至连座椅都是红木的。 司华商和章沫凡都看得目瞪口呆,这也太奢华了吧? 进屋之后,更是能看出里面摆件的精致程度,这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土豪作风嘛! 章沫凡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红木椅子上,生怕自己动静大了弄坏扶手上面镶嵌的一块白玉。 这个样子落在了宗清夜眼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不是觉得这里太过奢华?” “你……你还知道啊?” “这样的东西更容易换成钱财。” 所以他的意思是这样的东西容易变现,相比存在钱庄里的大量银子更低调? 还是说这样更容易保值? 她突然相信了宗清夜说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的话,这人的家底不是一般的厚。 自己居然嫁了一个这么有钱的有钱人?那以后岂不是可以当一个小富婆然后…… 没等她乐呵完,就有一个挂着白胡子的老大夫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见了礼后直接走到宗清夜身旁:“小的来给王爷治伤。” 司华商捂着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欲哭无泪,明明他比较紧急好吗?为什么没人关心他? 哪知宗清夜竟然让大夫先来给他治,他这心里的别扭才稍稍平衡了一点。 影子不知从哪儿端来了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纱布和药粉:“我来给王爷上药吧。” 章沫凡觉得男人干这个着实有些粗糙,干脆自己起身接了过来:“我来吧。” 小心翼翼地把他衣袖剪开,她看着已经染血的纱布皱起了眉头:“伤口裂开了吗?” “没事,小伤。” “还没事呢,都已经渗血出来了。” 她轻轻地揭开之前图曼仓促包扎的纱布,细心地清洗了伤口之后,这才将止血药粉撒了上去,然后将伤口好好地包裹了起来。 只是她担心自己包扎的不够,所以用了太多的纱布,所以宗清夜的手这会儿显然被包成了一个粽子。 司华商朝着这边看了看,十分无语:“他这才多大一点伤口,你竟然包扎成这样?” 老大夫也回头看了一眼:“王妃,其实可以弄薄一些,这样也利于伤口的恢复。” “哦……” 她虽学过基本急救,但是没学过护理,怎么可能知道该怎么弄? 而且这古代的纱布也确实太厚了些,没包几层就成了这个样子。 宗清夜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这样挺好的。” “好吧。”她甜甜地笑了一下,朝着他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要去换身衣服?” “嗯,可是手不太方便……” 哪里会不方便?分明是借此撒娇。 “我帮你。” 司华商此刻算是真的死心了,不管有没有缘分,师父说的话对不对,他都知道自己没法介入这两个人,倒不如潇潇洒洒地放手,还能落得个好名声。 况且只要章沫凡不使用那个手镯,他其实对她也提不起男女之情来。 见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简直是有辱斯文,干脆双眼一闭:“你们赶紧去吧,看着心烦。” 高高兴兴地跟着去了宗清夜的卧房,又替他在柜子里寻了一套玄色的衣服,章沫凡这才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来,我来帮你换衣服。” 宗清夜见她浑然一副女流氓的样子,有些后悔地退了一步:“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嗯?刚刚不是你说你不太方便吗?”她指了指他的手臂:“而且你手都这样了,是肯定不能乱动的对不对?” “沫沫……你……” “来吧来吧,我先帮你把这身脏衣服给脱下来。” 见她步步紧逼,宗清夜把心一横,认命地垂下眼睛:“好吧。” 轻手轻脚地替他把衣服脱了下来,看着他健壮却又伤痕遍布的上半身,章沫凡伸手摸了摸他腰上的几条长疤:“这就是苏亦邪给你留下的吗?” “嗯……”他的脸有些红,甚至眼神也开始躲闪了起来,根本不敢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这人真狠,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还回来。” “不……不必了。” “为什么呀?”她傻乎乎地抬起头问了一句。 哪知宗清夜的脸更红了,甚至还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虽然伤是他造成的,可也算是间接地帮了我。”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章沫凡的手指沿着那些疤痕游走,最终留在他腹部正中的位置轻轻地点了一下:“呀,你还有腹肌呢!” “沫沫!”他突然捏住她的手,眼角有些发红的转过头来:“别闹,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呀?”她装傻似的明知故问。 “你说呢?”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在嘴角边轻轻摩挲着,眼神暗了又暗:“沫沫,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章沫凡偏偏还上前了一步,抬起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充满着渴求的眼睛,无辜地睁着眼睛继续挑火:“不是什么的时候呀?” “你……” 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划过优越的肩颈线条来到喉结的地方,勾起手指刮了一下:“王爷,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你想不想……” “我……” 对着被自己碰过的地吹了口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地继续说道:“我们都已经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