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投诉信
切茜娅的话,在为张玄解惑的同时,也让他充满了疑惑。 原来古稀国那遗迹当中走出了一个活了二百多年的人物。 这话,若是张玄几个月前听到,一定会震惊,但现在,他对年龄这种东西,已经麻木了。 地狱牢笼中那么多老家伙,玄天已经三百九十岁,前段时间见到的楚铮,也有三百六十四岁,就连自己亲手埋葬的那陆老头,都四百二十一岁。 二百多岁在张玄这,早就起不到任何一点的波澜。 让张玄更加重视的,是切茜娅提到的那个王陵钥匙。 一把剑? 什么剑? “张玄哥哥,这事,你考虑一下吧,等你打开王陵之时,我会出现,到时候,可以我们可以继续谈合作。” 切茜娅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飘然而起,在这月色下,如同月宫中的天女一般,渐渐消失在张玄视线当中。 “我不明白,你说的剑是什么。” 张玄开口,这是他见到切茜娅后的第二句话。 “咯咯!” 夜空中,响起切茜娅银铃般的笑声,“张玄哥哥,你和守陵人见了那么多次,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现在还有时间,你考虑一下吧,真要等到氏族出世的那一天,一切就太晚了。” 切茜娅的声音慢慢飘远,最后彻底消失。 守陵人? 王陵钥匙? 一把剑? 三个关键的消息,在张玄脑海中不断徘徊。 张玄抬头,看着夜空,叹了口气,走回房内。 房中的熏香有着一种催睡的作用,张玄躺在床上,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脑中不停思索着切茜娅带来的消息。 一夜的时间,静悄悄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辆火红色的奔驰GT驶出林家大院。 张玄坐在驾驶位上,驾车朝林氏集团而去,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还在他的脑海中徘徊,让他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 王陵当中,竟然有守陵人,这守陵人到底是哪方势力的存在,他们到底在守卫什么东西,还有,自己见过几次守陵人,这守陵人,到底是谁? 林清菡坐在副驾驶,俏脸微偏,看着表情严肃,一句话不出的张玄,低声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啊?” 张玄一愣,疑惑的看了眼林清菡,“生你气? 没有啊。” 林清菡连忙开口:“老公,我昨天晚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明明想等你的,谁知一下就睡着了,我……我……”林清菡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那一张俏脸也越来越红。 张玄一拍脑门,还以为林清菡要说什么,结果说的是这件事,他拉住林清菡的柔荑,“老婆,我没有因为这件事生你气。” 昨天晚上林清菡为什么会睡着,张玄很清楚,当然不会因为这事生气。 况且,就算没有切茜娅那事,张玄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去生林清菡的气。 林清菡看着张玄,轻声道:“老公,咱俩结婚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感到委屈啊?” “什么委屈?” 张玄一脸不解。 林清菡俏脸红红的,“就……就……哎呀,你知道我说什么啦,咱俩一直都分开……”张玄一听这话,再看林清菡那一副羞涩的样子,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抬手揉了揉林清菡的脑袋,“老婆,你想什么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林清菡听着张玄这样直白的话,贝齿轻咬嘴唇,“老公,你……你如果想的话,今天……今天晚上我可以……”林清菡话说到最后,如同蚊鸣一般,张玄根本就没听明白林清菡说的是什么,张口问道:“什么?” “哼,你没听到就算了!” 林清菡突然娇哼一声,头一扭,看向窗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烫的如同发烧了一般。 死张玄,臭张玄,你是一个男人唉,非要我主动说出来嘛!一股委屈,突然升上林清菡心头,她小嘴一撅,腮帮子一鼓,看也不再看张玄一眼。 张玄眼睁睁看着林清菡做出一副生闷气的模样,却丝毫不知林清菡为什么生气,只得叹了一声女人心,海底针,随后继续老老实实的开车。 张玄将车开到林氏大厦前的停车场上,两人从车上下来,一起朝公司内走去。 正在这时,一辆邮车开了过来,停在林氏门前,一名邮递员从车上走下,捧了一整摞信封走进林氏大门,将信封放到前台后,开车离去。 邮车前脚才离开,就见林氏的保洁员,将邮递员刚刚才送进来的信封,全部扔到了门外的垃圾桶里。 这一幕,林清菡从头看到尾,一点都没落下。 “那信封里是什么?” 林清菡好奇一声。 张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应该是一些没用的杂志吧。” “杂志? 现在公司早就不订杂志了吧。” 林清菡狐疑一声,朝垃圾桶那走去。 张玄眉头一皱,他知道,林清菡恐怕,又要发火了。 邮递员刚把这些信封从邮车上拿下来的时候,张玄就清楚看到,这信封的表皮上,写有“投诉信”三个大字。 可关于投诉信这个东西,张玄来林氏也不少回了,从没有一次见过,看现在这情况,显然是被人有意拦下了,以林清菡那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的性格,看到这些投诉信,不发飙才怪。 果然,当林清菡看到垃圾桶内信封上写有投诉信三个字时,眼中顿时冒出怒火,一把从垃圾桶里将最上面的一封投诉信拿出拆开,看着上面的内容。 随着对内容的阅读,林清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完一封投诉信后,再次从垃圾桶内捡起一封,快速的拆开。 张玄站在一旁,信上的内容,他没有去阅读,但从林清菡的脸色也能分辨出来,这些绝对不是小事。 看这投诉信,厚厚一沓子,且看保洁扔信封的娴熟样子,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