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余守一
目睹,小飞居然连袁无双都要杀,李仁杰再也受不了的崩溃,他和李俊杰,甚至李聪聪不一样,尽管他见识过很多死人场景,甚至他自己也杀过不少人,但他不愿意死。 是的,他不愿意死,原本他尽管看似没有生的希望,但其实他知道他是可以活的,那丝希望就是袁无双,是的袁无双,当袁无双不愿回答他们家的那个秘密的时候,李仁杰就看到了他不会死的希望,因为他相信袁无双最后会保他,因为他也知道那个秘密。 但现在连袁无双都要死了对方还怎么保他,这让他极其不甘,他觉得这一定是小飞头脑发昏,一定是不知道袁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小飞,袁家是开九州之大族,袁无双的大伯,是有可能成为九州当家之一的,你考虑一下杀了他的后果,啊!” 随着李仁杰的狂吼,林庆之扭头看向小飞,而被林庆之抓在手里一直都在恍惚,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的袁无双,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然后就是犹如杀猪一样狂吼;“姓余的你若是杀了我,你绝对不得好死,不仅是你,你的所有兄弟,所有在乎的人,所有人,就都会如同当初你的爹娘一样,一样!” “什么?” 小飞一下站起,一把拉开林庆之,然后双手握着似乎如同稀泥一样的袁无双;“你说什么,你说是你们杀了我的爹娘?” “说?” 所有人都没见过小飞这样,脸庞扭曲狰狞,如同择人而食的野兽,不过他们却理解飞哥,因为飞哥重视感情是深入人心的,这样的人,知道他父母的消息,并且还是生死的消息,怎么会不激动,甚至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们都会代替飞哥,然后给袁无双施展十大酷刑,让对方赶紧说出飞哥父母的消息。 不过飞哥也没让他们失望,直接回手抓过林庆之手中的匕首用力得扎在袁无双的大腿上。 “啊!” 原本浑浑噩噩的袁无双被疼痛一激终于爆发出了血性,然后准备狂吼,你杀了我,杀了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秘密,但随后他就感觉插在他腿上的匕首动了,匕首直接在他的大腿里转动,仿佛一下缠住了他的所有神经,然后让他接着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啊…!” “说不说,说不说?” 小飞嘴里狂吼,手里不停,不断的将匕首捅进袁无双的大腿然后转动,直到面前的人再也没有不似人声的凄厉吼叫发出。 “飞哥,小子,小飞!” 林庆之和李思琦司徒兰奔上扶住小飞,想要安抚对方,因为袁无双已经昏过去,这让小飞终于清醒,示意众人自己没事,然后在几人的虚拖下慢慢站起,并后退两步坐回到沙发上。 这一刻小飞的白衫上都是鲜红的颜色,而袁无双的腿上更是惨不忍睹,但没有人觉得残忍,相反他们突然同情起了飞哥,因为对方到底遭遇了什么,少年孤苦一人,原来却是父母早早被人害死,若是他们和对方的经历一样,那么绝对表现的比对方还要不堪。 “把他弄醒,我还要问!” 小飞抽出烟,这次司徒兰轻轻的将他手里的烟拿掉,一边在自己嘴里点燃,塞到对方的嘴里,一边用手帕帮对方擦拭手上的血迹,尽管手帕怎么也擦不干对方手上的血,但没有人在意,甚至小飞都被对方的前这一幕惊呆。 因为她做的太出人意表了?但只有司徒兰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让面前的男人彻底平静,然后恢复理智,不再像是一头野兽。 似乎知道司徒兰的意思,小飞这次没有吐出沾染对方唾液的香烟,体验这似乎带着一丝香腻成熟味道烟味,小飞摇摇头看向了李仁杰,白熙真。 随着小飞的目光,两人不自禁的眼神闪躲,此时别说他们原本就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就算是有,被小飞刚才残忍的样子也吓的胆寒了。 小飞原本只是因为等待手下端水来弄醒袁无双而福至心灵的随意一扫,毕竟自己父母死亡那么大的秘密,他相信,除了袁无双或者少数几个袁家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毕竟这事关一个大家族的声誉,但李仁杰的嘴唇一动,让准备收回目光的小飞内心一跳。 “李仁杰难道你知道什么?” 说完这话之后,小飞就觉得好笑,对方怎么可能知道,若是对方知道,那么早就应该用这个'诱'惑'自己了,但随后对方的开口让他呆愣。 “我说了,你会不会放了我?!” 很意外,李家号称蛟龙的大公子最后居然会用一个消息换取自己的性命,但小飞已经不在意对方的面子,甚至他也没打算给。 “不会!” 李仁杰听到这话之后脸上呈现羞辱的表情,但最后这个表情变成了扭曲;“余守一,是袁家最好的白手套,好到就连袁家最出色的姑娘都看上了他!” 听到这,不管是余正道,还是所有余正道的兄弟都一副了然,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余老头原来也是那么厉害,那就怪不得他们飞哥会那么厉害了。 而这也给不少自觉不聪明的人找了借口,至少今后蔡培有时候就不断的说,那没办法,老蔡家的基因不行,看看大哥家! “呵!” 说到余守一被袁家姑娘看上的时候,李仁杰扭曲的脸上露出嘲讽;“但姓余的太自以为是了,他居然拒绝了,不仅拒绝了,还告诉袁家,他有心上人了,那个人居然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女子,真是蠢啊!” “难道他们就因此杀了我的父母?!” 小飞咬牙,但李仁杰却嘲讽的摇头;“当然不会,但你老子却睡了人家姑娘,让袁家原本丢了的脸,再次被踩在地上摩擦!” “哗!” “你胡说!?” 小飞激怒,然后一下站起,这让李仁杰浑身一颤,但他知道今天死无法幸免,便不在乎的直接冷笑;“是不是,你问问袁大少,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生下的小无耻之徒!”